直到这个春节,新婚初始的我第一次来到了徐子尧的老家,从一个来找徐子尧的发小嘴里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
“蕊蕊今年也回来了你知道吗?
听说她离婚了。”
徐子尧的眼明显地亮了一下,当天晚上,就支支吾吾地说想去见见老同学。
“我跟你一起去吧!”
面对我的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不做声,我知道,他是在想能拒绝我的理由。
最后还是慈祥的婆婆看出了我俩的僵持: “带上清沐一起去!
你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多无聊啊!”
徐子尧才不情不愿地带上了我。
而眼前这个景象,让我深深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在自取其辱。
“徐子尧,你是不知道每个月这时候我有多难受吗?”
我捂着肚子,小腹逐渐加重清晰的绞痛让我说话都费劲。
我甚至不知道此时的哭腔,到底是因为生理疼痛还是心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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