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老婆说要送我一场烟花秀。
我顶着雨夹雪,在江边站了四个小时,冻到浑身血液凉透。
半夜两点,她开着崭新的宝马姗姗来迟,轻蔑地往我脸上甩了两百块。
“赏你买件新衣服!
别穿一身破布来离婚,我嫌丢人!”
高富帅得意地扬了扬爱马仕包包,挑逗地含住老婆的耳垂。
“没本事的男人只会暖床,不像我,送车送房如洒水!”
我擦干屈辱的眼泪,独自放完一整箱廉价仙女棒。
然后用满是冻疮的手,拨了一通电话。
“奶奶,她没通过考验,爸妈的千亿遗产只能由我继承了。”
半夜两点,我盯着江面上的孤独倒影,拨出今夜的第99个电话。
池晴依旧没接。
我心灰意冷地准备回家,却被一阵油门轰鸣惊到。
一辆宝马急刹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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