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无情我便休。
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放出白鸽,将写好的信传递师兄们。
一周后,他们自会在宫外接应我离开。
雨嘀嘀答答地小了些,寝殿门被推开,沈寒云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还有女人亲上去的口脂,脖颈处亦都是吻痕。
见我正坐在床上,他愣了一下,快步走过来。
一瞬间,徐袅袅同款香粉味混着二人交欢留下的味道熏得我几乎要吐出来。
我猛地一伸手,将沈寒云推了个趔趄。
将手指搭在脉上,我苦笑。
孩子啊孩子,你来得可真不凑巧。
怎么偏是在我要与他恩断义绝的时候呢?
沈寒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却因我刚才地一推脸色一沉,显然有些不满。
但很快,他又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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