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因为临时有工作,我便让丈夫去把走亲喝多的父亲接回。
可过了整夜,我都没有收到父亲的消息。
直到天亮,我才收到了医院的通知。
父亲在路边被人发现时,已经冻死许久。
我含着泪给父亲化妆入殓,直到流程结束,丈夫才打来电话。
“打这么多电话干什么,我又没死。”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小柔好不容易才买着票回来,我得给她接风洗尘。”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是无人接听。
我顺着定位找到丈夫,他正在和一群朋友胡吃海喝。
我一脚踹开了包厢门。
“周轩!
你跟我们在这儿这么吃,李墨那边没事吧?
你平常不是最听她的话了!”
市里最好饭店包厢里,传来周轩朋友大声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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