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取上,我为了不打击他的信心瞒下这条消息,以刚引产心情抑郁劝他留下来。
没人知道我掌握财政,是因为裴言没有一点理财观念,被身边的朋友大大小小哄骗出去不少钱。
我自以为勤勤勉勉地操持家里,扶持裴言的事业。
却落得满身埋怨。
在节目上,我没有说太多。
裴言的名誉和事业蒸蒸日上,更是因为这档节目博得了广大网友的同情。
如果可以,就让我最后一程助他高飞。
裴言两天没有回家。
我终于清好了自己的东西。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
赌气不理我的裴帆巴巴的看向我,别扭的问,“你不是说爸爸会陪我过年的吗。”
我犹疑了一下点头,拨向裴言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久。
终于有人接起来了,只是声音有些陌生,“裴言喝醉了,我们在绝色这,快来接他回家吧。”
往日听到这话我定然是火冒三丈。
此刻心却像被封印了一样,掀不起一点波澜。
我让保姆照看好帆帆,拿了件外套出门了。
绝色里灯红酒绿,嘈杂的重音乐声敲击着人的耳膜。
我顺着发来的地址,找到裴言所在的包厢,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了一阵轰笑声。
“你们还赌三天,这还不到两天,就来找裴言了!”
“说什么离婚,我看都是缓兵之计。”
“怎么老是缠着裴言,你能不能硬气点儿拒绝她。”
“她都是靠裴言过上的好日子,哪里离得开裴言啊。”
“说的也是,如果不是裴言让她过上富太太的生活,她现在还在摆摊卖她的破针织手工。”
我的脸上一片火辣辣。
大学时,我的确靠卖手工编织品勤工俭学。
后来为了支撑家里生计和裴言的画画梦,也以此开过网店。
我从未因为这些看轻过自己。
却没想到,裴言自认的好哥们儿在背后这么说我。
更没想到,裴言也一言不发。
我猛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转过头来,欢笑声戛然而止。
裴言身上的黑色衬衫领口半敞,冷白的面颊带着醉酒的微醺。
一旁是一个小姑娘,穿着性感的包臀裙,腿上盖着的是裴言的外套。
“周沫?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