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目光相撞,我紧张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奔进了卫生间。
事已至此,再矜持就没意思了吧。我对自己说。热水淋过我的头顶,理论上来说酒精的作用已经消失了,但我的脑袋仍未清醒。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刻我对自己坦诚了,其他的都是借口,我就是压抑太久、乖了太久,想放纵一次了。
他慢慢地靠近我,我们两个的嘴唇无限接近,我的目光在他的眼睛和嘴唇之间不停徘徊,最后是我主动贴了上去。
3、
醒来是第二天中午,我看着枕边的周子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过什么。他倒是很娴熟的样子,眯着眼睛,一个翻身把我搂进了怀里。我害羞得从头顶红到了脚底心,我想动,他却搂得更紧。
我命令他放开手,还用被子蒙住了他脑袋,警告他不许拿下来。他倒是很听话,乖乖等我穿好了衣服,走进卫生间。
从酒店出来以后,我请他在附近吃了午饭——开房是他出的钱,我回请他吃饭,算是一种两清。
他隔着桌子把手机伸过来,要加我的微信。我纠结了很久,终于盯着他的眼睛,很正式地对他说:“昨晚其实是个意外,我不约炮。”
他愣住,随即笑开了,直觉上觉得他是在嘲笑我,可无奈他笑得太好看了,他的眼睛自带桃花。
“不约炮,约饭、约电影总行了吧?”他笑得没心没肺。
我无话可说,添加了他的联系方式。
“原来你叫许佳意啊,我叫周子离,咱俩名字还挺押韵的。”
我回他一个商业假笑。
回到家我只觉得很累,躺在沙发上无聊地刷着手机,周子离发来消息:下次换我请你吃饭吧。我很敷衍地回了一个ok的表情。第二天又是一天的面试,我强迫自己早点睡觉,第二天起来才发现他在半夜时候给我发了“晚安”。
这一天的面试不用说,仍旧是不如意,我真的怀疑这座城市就是个礼貌版的缅北,三分之一的工作都是电销。走去地铁站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