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其转身。
“谢流云,莫再钟情苏蓉蓉了,钟情于我!我较苏蓉蓉更为美艳,我父亦为城主。”
谢流云奋力推开她,矢口否认钟情苏蓉蓉,声渐低微。
藏身暗处的我惊愕万分。
忆起他望我时的闪烁目光,我得首时他的欣喜笑颜,方知皆蕴含着少年未曾言表的情愫。
谢流云面色涨红:“我先离开了。”
柳如烟突然拉下衣领,袒露肩膀:“你敢走?”
谢流云惊惶失色:“你,你意欲何为?”
“流云,我的腿好看吗?”柳如烟又将裙子往上提了提。
谢流云忍无可忍,推开她后狂奔而去。
刚到后院门口,便听到柳如烟高呼:“救命,有人非礼啊!”
须臾,胡同口闯入几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先前欺凌过我的纨绔子弟。
他们迅速将谢流云摁在墙上。
柳如烟边哭边尖叫,手指着谢流云,衣装凌乱不堪。
众人义愤填膺地高呼:“如此败类,竟敢自称药师?”
和前世一般,执法队与学院长老旋即赶到。
柳如烟边哭边指责谢流云将她骗至此处,还撕扯她的衣物。
现场并无其他证人,柳如烟衣冠不整,谢流云百口莫辩,那几个混混又作了伪证。
执法队掏出绳索,意欲将谢流云绑走。
“大夏的冤狱便是如此酿成的?”
我自树枝跃下高呼道。
执法队稍作停顿,望向我。
大夏女帝以律法严苛著称,各城执法队皆对“冤狱”二字心怀畏惧。
他们凝视着我,彼此交换眼色:“小姑娘,缘何如此言说?莫非你有其他证据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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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树荫的暗处沉稳地迈步而出,直面柳如烟那充满怨怼的目光,沉声道:“谢流云并非柳如烟所约,是我邀他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