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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旧是拉车,哥舒朗坐在车上,手中的缰绳勒紧我的脖子,鞭子抽打在我的后背。
花开花落,我的脚踩在花瓣上,粉色的花儿染成血红。
楚国君王携文武百官出城相迎。
“大将军得胜回来,可喜可贺!”
楚王不过年已半百,听闻是好色误国之君。楚国大小事务不问楚王,却问将军。将军权侵朝野,携天子令诸侯。
“这,便是那位和亲的公主?”
楚王将我打量着,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在胸部,又是缓缓的将我头抬起。
“听闻长公主为夏国第一绝色,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哥舒朗的眸子忽然得锐利,拨开楚王,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提起来,道:“陛下看错了,夏国的公主只配为奴,不配和亲。”
头皮似要撕扯下来,我的身体在发抖,直至被他松了扔在地上。
只是此举,哥舒朗亦宣誓了主权。我是他哥舒朗的奴,任何人不得抢占,更别妄想相救,包括楚王。
楚王识趣,灰溜溜退下:“大将军所言极是,极是~”
就此,我进了大将军府。
我知道我逃不出去,故而在之后的岁月,我费尽心思,只为刺杀哥舒朗。
入府三月,我刺杀他有十次,只是次次落败。
我拿簪子刺他,他便用簪子一丝丝的从我的指缝插进去,血顺着指尖滴落进杯盏凝成花色,他又命人将杯中之酒灌给我。
我拿刀砍他,他便命人用刀一刀刀刮下我腿上的肉,肉片薄薄,在铁板上发着“呲呲”声,又被强行塞进我嘴里。
他将我吊在城墙暴晒,他为我挂上娼妓的牌子游街,夹棍、烙铁,木马,他网罗了天下的酷刑一一为我施加。
夜,受刑的第七夜。
我趴在地上,指缝之中夹着被他插进的十根簪子,簪子光彩熠熠,摇晃着流苏宝石,指节处的夹棍未去,缠绕着固定收紧。
他们用了针刑,五百八十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