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圆了我爸的心愿?”
这番话再一次刷新了我对林承望的认知。
“先不说我们还没有领证,我只是你的女朋友,”我甩开他的手,说明自己的底线,“就算我们领了证,我也不会回你家过年的。”
“而且,你不会以为办了酒席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吧?”
“办酒席是没有法律效力的,就算你家都承认我是儿媳妇,但实际上我还只是你女朋友,万一咱俩掰了,我一点保障都没有。”
“林承望,你好歹是个大学生,这点常识不懂吗?”
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但还是硬着头皮反驳:“宁宁,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怎么会让你没有保障呢?”
“你放心,只要酒席办完,咱们马上就领证!”
我实在心累,觉得跟他讲不通道理。
“我知道你孝顺,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线,不能做对自己有害无利的事情。”
看在他父亲重病的份上,我跟他商量:“咱们两个各退一步,我可以跟你回去看你父亲,但是不能办酒席,我也不会在你家过年。”
“可是回男方家过年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林承望有些接受不了,但看到我越来越不耐烦的神情,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10.
于是就有了这一场鸿门宴。
不过还好我早有准备,虽然晕车药没什么用,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强行保持清醒,每隔半小时就给我哥发一次实时定位。
去林承望家卫生间漱口的时候,也给哥哥发了消息。
现在,我趁着一屋子人都在忙忙碌碌收拾餐桌,没人管我时,问我哥到哪了。
很快就收到他发来的一张图片,我认出是村镇摆渡车的站牌。
我回了个“OK”,保险起见又给他发了一个定位。
正好大家都忙完,重新在客厅落座。
林承望问我身体怎么样,还难不难受,我朝他笑笑,拍拍他的手让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