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转念一想,若不那么做,自己多半还是要被“时间毒剂”消灭,甚至被M国政府当枪使。
我还能活着,或许是幸运,也或许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
为了帮助我排解心绪,薇拉安排我到管理署的研究部门,与这里的时空生物学者合作,研究我带来的“逆向方程”。
他们希望能藉此在这边完善对“时间毒剂”的预防,以防它哪天也入侵到这条世界线。
另外,我也有机会借此寻找回到原时间线的可能性。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在这里安顿下来。
管理署给了我一间私人的实验室,配备了最先进的仪器和资料库。
期间,我也在这世界上见到许多令人惊叹的发明:如“时空定位仪”、可局部逆转时间流速的“量子逆流场”等等。
某种程度上,这里恰恰是我一直渴望见到的“更高阶的文明形态”。
随着和薇拉及其他同事相处,我慢慢打开了心扉。
除了夜里梦回旧世界,仍让我惆怅不已,但我心底也燃起了一个新的愿望:若我能更深入掌握“高维逆向方程”,或许真的能寻回我原来的世界,哪怕只是一瞥。
更何况,一旦我能证明那世界没完全崩坏,我就可以帮助仍留在那里的无辜人们摆脱毒剂的噩梦。
于是,我努力在这里进行研究,尝试结合他们先进的“时空定位仪”去追踪旧世界的坐标,建立跨世界通讯或传送的可行方案。
可惜的是,多次测算都显示,我原来的时间线正在快速衰减,坐标不断飘移,就像一只即将熄灭的烛火,下一瞬间就可能彻底湮灭。
“除非有内部的人触发了正确的逆向方程,或开启了某种时空锚点,否则那个世界终归难逃灭亡。
”薇拉对我说这话时,神情悲悯。
我听了却不愿放弃,继续埋头苦干。
终于,在一份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