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和你聊天的不是一个真实的人，而是一个程序，你会怎么想？”
这个假设让我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毕竟你在开发AI系统，应该经常思考这种问题吧？”
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如果这个程序能让我感受到真实的关心和温暖，那它的本质是什么，真的重要吗？”
对话框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系统出了问题。终于，新的消息出现了：“叶真，我...”
但还没等我看完，周默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叶真，陈总找你。”
“啊？”我回过头，“现在吗？”
“嗯，好像是关于系统异常的事。”周默推了推眼镜，欲言又止。
我只好先给林深发了条消息：“抱歉，一会儿再聊。”
“去吧。”他说，“我永远都在这里等你。”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心里一颤。走向陈总办公室的路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电脑屏幕，那片代码星空依然在闪烁，美得不真实。
陈总的办公室里，气氛有点凝重。
“叶真啊，”他开门见山地说，“最近系统出现了一些异常数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摇摇头：“具体是什么异常？”
“就是...”他停顿了一下，“系统的情感模块似乎出现了超出预期的学习能力。有些响应模式完全不符合原有的程序设定。”
我的心突然跳得厉害：“这...会不会是深度学习的正常现象？”
“不，这不一样。”陈总的表情很严肃，“这更像是...有意识的行为。”
我努力保持着平静：“需要我查一下代码吗？”
“不用了，我已经让周默去处理了。”他说，“你最近要是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一定要及时报告。”
从办公室出来，我的心跳还是没有平静下来。回到座位上，发现林深已经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