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她,脑海里闪过她昨天把那碗汤端到我面前时的样子—— 她的眼神冷静又笃定,仿佛那是一种无比虔诚的仪式。
而我,却是这仪式的参与者。
驱邪?
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连嘴唇都在发抖。
对啊。
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月经是最污秽的东西,阴气重,邪气重。
但正因为它脏,煮水喝就能把体内的病气和晦气都逼出来。
你昨天喝了之后,不是精神好多了吗?
精神好多了?
从喝了那碗汤开始,我的胃就没舒服过,整个人都是反胃的状态。
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我紧紧捂住嘴,硬生生把自己快要冲出口的尖叫压了回去。
婆婆见我半天没说话,又补了一句: 听顾宁说,你小时候老生病,你妈要是早点用这个法子,肯定早把病气驱干净了。
我愣住了,怒火从胸口一路烧到喉咙。
她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我精神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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