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羊水栓塞被救回后祁淞南才放下手里的农药。
生产时他全程陪产,我一直觉得自己非常幸福,直到一个堵奶的夜晚,我在他精心准备的月子中心里,撞到他和护士欢爱。
“我老婆生孩子后变松了,还是没生孩子的用着爽。”
我的刀口崩开,却没我的心痛。
原来失去半条命生孩子没用,既然如此,那这二十五年的感情,我不要了。
我躺回病床时,才发现身上粘稠的全是血迹。
可我无力再去管,眼泪抑制不住的流。
天亮时祁淞南回来了,他大喊着我的名字满脸焦急:“埼玉,埼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他说着眼眶通红,连声音都带了哽咽。
我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恍惚,任谁看,都感觉他对我的爱无可挑剔。
可刚才我看的分明,他那双抱过我无数次的手,放在另一个女人的腰上,带着无限欲望:“你还是处女,很好。”
一股恶心感再次涌上,我瞬间干呕起来,祁淞南下意识伸手接。
周围的护士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拿着盆过来,一阵兵荒马乱,我的伤口要重新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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