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齐整的削去了鼻子,砍去四肢,浸在酒瓮中。
我伏在酒瓮边,失声痛哭,“阿爹,究竟是什么人?!”
阿爹没有回应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张开嘴发出江的音。
江…… 江浔之。
昨日来沈家,找爹爹比试的京中贵客。
“素闻苏州府沈家家主擅以鼻观酒,不知我手中这坛,沈老爷可辨得?”
阿爹不知收敛锋芒。
“此乃春桃夏荷秋菊冬梅之露,调以山间清泉,置于月华之下,自然发酵而成。”
江浔之喜形于色,非要认爹爹为忘年交。
两人把酒言欢,相谈甚和。
爹爹笑说:“今日真是双喜临门呐!”
可姜嬿婉不高兴了。
是夜。
她一声令下,命人将阿爹引以为傲的鼻子削去,又砍去四肢,浸在酒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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