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沈知砚更纵容我了。
他从不会把我拘在家里,也不催我生孩子。
似乎就没想过让我回归家庭,而是任我闯荡。
“都结婚了还两个人不着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
沈家长辈对此意见很大。
他们不止一次,私下把我叫到沈宅。
对着我劈头盖脸教育,说自古以来就是男主外女主内。
身为女人,我就该体谅丈夫,主动放弃事业。
为他在家洗手做羹汤。
我心底冷笑,如果能动手这群老不死的早该闭嘴了。
万幸沈知砚从不让我受委屈。
每每这时,他都能打听到消息,赶回沈家老宅找我。
“你们再逼她,我就去做绝育。”
让所有人无话可说。
沈知砚不管多忙都会抽时间陪我吃饭旅游逛街,不厌其烦地帮我拍照。
从来不反驳我的话,私人钱财大多上交。
甚至他会想方设法地,给苏家底层小企业塞资源。
哪怕会损失他自己的利益。
两颗心脏同频跳动,声音震耳欲聋。
我脑子里竟冒出一句话,怎么都压不下去。
如果我真的只是苏旎就好了。
次日沈知砚将我送到苏家大厦,掉头去公司。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紧攥手机。
哪怕有些犹豫,还是拨通了背后组织的电话,让他们帮我指定假死服务脱身。
计划完成99%。
箭在弦上,不得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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