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她却考了好几次不中。
今年我是陪她一起考的,那些题我觉得还挺简单的。
我和李建国之间沉默半晌,又一次想到了一起。
李建国问:“会不会陈容那张录取通知书是你的?”
到底是不是,还是要去问问。
当时我和简星星填了同一所学校,于是第二天,我和李建国去了那所学校的招生办,经过确认,新生里确实有我的名字。
我笃定,陈容既然能冒充我的身份领取我爸爸的抚恤金,自然也会代替我来大学报到。
于是我在开学第一天,第一个报到,又第一个退了学。
从乡下来这里的车只有下午有一趟,我和李建国等了许久,终于在太阳落山前,看到了简星星和陈容的人影。
也许是太过兴奋,两个人根本没看到我们。
简星星先报到,报到完,陈容把我的身份证明递过去,“我是江桁,也来报到。”
接收学生的工作人员瞥了那证明一眼,直接退了回去,“你这身份证明是假的吧,江桁已经退学了。”
陈容傻了眼,却一点都不心虚,“这怎么可能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同志你在好好看看,我这录取通知书都是扣了章的,这是真的,一定是别人顶替我的。”
“谁能顶替你啊,陈容。”
我和李建国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看到我,简星星她们两个傻了眼。
尤其是简星星,指着我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当兵了吗?”
我冷笑一声,“我跟宁叔叔说了,晚点再去部队。”
说完,我看向陈容,“陈容,你可够不要脸的啊,这么喜欢冒名顶替啊,你偷偷领了我爸的抚恤金还不够,还要代替我上大学。”
陈容脸瞬间变得很难看,红一阵,白一阵。
反而是简星星镇定下来,“什么抚恤金,什么顶替上大学,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有正规的身份证明和录取通知书,这些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