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边脸的刺青。
我第一反应居然是,什么牌子的遮瑕,挺好用。
看我醒了,他们用叽里咕噜我听不懂的语言在说话,看我没反应,自动转换成了蹩脚的汉语:
“朵玛,好久不见。”这俩人声音沙哑,像嗓子受过什么伤。
朵玛?叫我?
“把我放开,我的手麻了!”
“不能放,还没到!”这俩人说话慢的像结巴。
“你们要带我去哪?”我尝试换个问题。
“圣殿。”
正说着,车停了。
车门被打开,我被蒙住眼睛,被俩结巴抬下了车。
躺在担架床上,我觉得自己被抬着至少走了十五分钟,其中左拐右拐的,不知道抬我去哪。
一路上很安静,吹过来的风是湿的,脚步声是整齐的,没有人说话,也没有虫鸣,当风再次吹过,头上会传来沙沙的响声,蒙住我眼睛的布不算厚,我能感受到,几缕阳光照射下来的温暖和光感,但很快又被遮住。
逐渐,我听见了说话声,由远到近,尽管说的话我听不懂,但当我停下来的时候,说话时也停了,
“#*^#..&”
抬着我的人不知道再和谁说话,但很快我被抬进了一座帐篷,一直捆着我身体的束缚条被撤掉,蒙在眼睛上的眼罩被摘下,那一瞬间,我有些畏光。
视线重新聚焦之后,我看见了坐在我面前的一个.......大胡子男人!
我坐起来活动着四肢,就这么一上一下的和他对视。
“欢迎回家,我的朵玛!”
我从地上站起来,活动着四肢,顺便看了一圈帐篷里的环境,给自己做了一个安全评估后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我没说话,双手环胸,就那么看着大胡子。
帐篷外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鸟鸣,却让我无比心安。此刻的我身上还穿着从家里出来时穿着的休闲套装,一路上折腾的也是脏的有些过分。
“为什么不说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