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和村上健一的确有经济纠纷，”水岛声音低沉，“但这不是重点……他死的那天晚上，我们确实见过面。”
刑警山田坐在桌前，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水岛继续说道：“那天，他来到居酒屋，说他终于找到了‘答案’。我以为他又是喝醉了，但他很清醒。他告诉我，他想结束这一切。”
“结束什么？”山田追问。
水岛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衣角：“结束我们所有人之间的债。他知道自己欠了很多人，但他也知道，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弥补。他说，他要用一个‘真相’来让所有人解脱。”
“那个真相是什么？”山田声音加重。
水岛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但他说，他准备把这些年隐藏的事情都写下来，并且告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芦田真由。”
“为什么是她？”山田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
水岛犹豫片刻，缓缓说道：“因为他欠她最多。”
另一边，芦田真由独自坐在警局外的长椅上，双手握着那封村上健一留给她的信。信中的内容已经读了无数遍，但每一个字都像刀一样割在她心上。
“真由，对不起。”
村上信中承认，当年在数学竞赛中，他泄露了真由的解题答案给另一名参赛者。而那个参赛者，就是村上欠下高利贷时被迫交出的“交易品”——一个用来讨好债主的聪明学生。
“我无法直视你，因为我知道我摧毁了你的未来。”
信的最后，村上写道：“我希望这些公式能为你解答，我希望这些答案，能让你释怀。”
真由紧紧攥着信，眼泪无声地流下。她内心翻涌着矛盾：她恨村上，恨他的懦弱和沉默，但同时，她也无法否认村上确实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而这些压力的始作俑者，正是水岛。
“村上想让我原谅他，但我无法原谅，”真由低声说道，“因为这个答案来得太晚了。”
山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