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我还呵斥她:“夫妻本是一体,我与沈郎成亲,我的就是沈家的,这些死物又值什么?”
如今想来,就是我这么大方,才叫这些畜生盯上了我的嫁妆。
准备好东西,梳好妆,我和沈淮安就去了正堂。
沈母病歪歪的坐在堂上,受了礼,就吩咐沈淮安快去读书,不要误了时辰。
沈淮安刚走,沈母就开始训斥我:“我儿子如今是举人,那是宰相根苗。凭我儿子的相貌才学,日后说不定,公主也尚得。听说昨夜,你们叫了三次水?”
上一世,我听见这些话,烧的耳根通红,在风口跪了一个时辰,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跌倒。
如今重生,我也看开了,回怼她:“母亲,新婚之夜,沈郎又从无通房妾室,儿媳腰膝酸软,确实受了累。不过母亲不用想着补偿我,儿媳已经命珊瑚炖上了汤水。”
沈母唯唯诺诺,指着我:“你,你,你竟然…”
沈淮南也在一边目瞪口呆。
我站起身来,吩咐琥珀把见面礼拿上来。
沈母和沈淮南眼巴巴看着盖着红绸的托盘,我轻笑一声,掀开来:“这山参给母亲补身体,这珠花,就给妹妹戴着玩吧。”
沈母的脸色垮下来:“我儿说你嫁妆丰厚,怎么就拿这些东西来孝敬长辈?”
沈淮南呛声道:“嫂嫂怕不是看不起我们吧,怎么说哥哥现在也是举人,可是官身,嫂嫂可是低贱的商户之女。”
沈母跟着说:“没有家教,不孝尊长!”
我跪地痛哭:“母亲,妹妹,沈郎没跟您说过吗?我家是继母当家,我的嫁妆,早就被继母亏空了,我的命苦啊,呜呜呜呜…”
沈母和沈淮南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哭。
琥珀和珊瑚上来扶我:“我们小姐命苦,本以为嫁进沈家,可以托付终身,没想到被这样欺负,小姐,我们和离归家去吧,咱们江家虽是商户,可也不能被这样欺负。”
沈母被气的胸口起伏个不停,重重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