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头顶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停的晃动。
最终是陆行简把我抱去浴室,才得以脱身。
我的眼泪被抹去,耳边传来刺耳的话,“还敢不敢挑拨离间?你以为勾引了陆鹤言就能借此摆脱我了?”
我被气得心口痛,心里压了一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荒谬,我什么也没做,所有的后果我一人承担,我听见这话想发狂,但是我浑身力气已经耗尽。
我撇过脑袋,一副不想听他讲话的样子。
我好像又惹毛了他。
陆行简抬手就去解他自己的衣扣。
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再不服软,我恐怕又要遭殃了。
我从水里爬起来,双手撑着他的膝盖,抬头亲了一口他的脸,讨好道,“行简哥,我不敢了。”
陆行简知道我阳奉阴违,看着我全身都是痕迹,尤其是我的腰掐痕明显,想起我动人的样子,喉结上下滚动。
陆行简掐住我的下颚,抬起我的头,用另一只修长的手抚上我的唇,眼里充满占有欲,“不够。”
我猛地抬头亲上他的嘴唇,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被陆行简按住脑袋,任由他粗暴地亲吻。
陆行简的指骨分明的手穿梭在我浓密的黑发当中,温热的风吹过我的发梢。
他好像很喜欢我的头发,时不时的蹭、揉、摸、闻。
他做什么我都不理。
陆行简无奈地掐了一把我的脸蛋,然后走出房门。
陆行简打开房门,陆鹤言颓丧地看着他哥一脸餍足的样子。
陆行简咬着烟,轻飘飘吐出几个字,“以后记得叫嫂子。”
说完,他就也不管陆鹤言什么反应,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