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二姐点了一桌好吃的。
刚好今天没课,她们不停讲这些年经历的事。
有些事情当面讲比电话里听着更细节生动。
电话里大多都是寒嘘问暖。
原来,大姐二姐学了技术,存钱开了厂,现在生意越做越大,还请了私立老师教她们识字算术。
她们说很感谢我当年帮她们逃走。叙旧后,大姐二姐递给我一摞钱,我拒绝了。
她们也硬要给。
“拿着,我们永远是你亲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她们在这住了两天就回南恒市了。
那一摞钱足足有一万。
我都存在卡里打给刘叔了。
现在村里通了电,家家户户都存钱去银行。
我打电话让刘叔陈大婶别种田了,我以后养她们,还告诉他们这钱是我姐给的。
刘叔说闲着也是闲着,总要找点事情做。
08
过年回家。
村里人告诉我王大全得绝症了,她老婆也跟人跑了,儿子小学都没毕业,整天泡网吧里。
刘秀英一个人七十多了,身体还健稳,天天做饭洗衣服。
我心想这就是报应,就是来得太迟了。
大年三十,大姐二姐突然回来,村里人都跑出来接她们。
“招娣来娣,你们两个还好跑了,不然你们奶奶和爸爸得吸血你们一辈子。”
“是啊,现在混得这么好,我想要我姑娘去你们厂里干了,发个工资包吃包住就行。”
……
刘秀英挤进人群,趁大家不注意,一棍子抽到大姐身上。
“你们两个畜牲,还知道回来?”
大姐疼得呲牙咧嘴,我冲过去夺走刘秀英的拐杖。
“谁是畜牲?你再骂?你以为我们还是当年随便你让打的人?”
大姐气得指着老太太的脸骂。
二姐一副想动手的样子,但忍住了。
毕竟刘秀英牙齿都掉没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