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微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22
与此同时，沈瑶坐在家里的餐桌前，面前摆着两份离婚协议书。
她手里拿着笔，却迟迟没有落笔。
周行从书房出来，看到桌上的协议书，脸上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复杂。
“这是……什么？”他走过去，语气里带着些许不安。
沈瑶抬头看着他，目光平静而冷静，“离婚协议。我累了，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周行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沈瑶打断了。
“周行，我一直以为我能等到你回头，可我发现，我等到的只是你的沉默和躲闪。”沈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心里始终只有她，对吗？”
周行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低头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狠狠扎进沈瑶的胸口。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将协议书推到他面前，“签了吧，我们都解脱。”
周行接过笔，手指微微颤抖，最终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离婚后的周行一个人搬回了大学时的老房子。他在书桌上翻出那本泛黄的笔记本，里面记录着他和季念的点点滴滴。
他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写着一句话：“她喜欢蓝色，尤其是那条裙子。”
脑海中，季念穿着那条浅蓝色裙子的模样浮现出来，她站在阳光下，笑容明媚而温暖。
周行伸手抚摸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喃喃自语：“如果那天我更勇敢一点……如果那天她没有走。”
他突然站起身，拿起车钥匙，开车驶向季念的书店。
然而，当他到达时，书店已经关闭，门上挂着一张转让通知。
23
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他站在门口，手握成拳，眼眶微红，目光呆滞。
季念搬到了一座沿海的小城。
她开了一家新的书店，日子过得平静而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