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似乎还有些抖。
我说。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岑扶光冷笑一声。
“你傻的吗?这么大人了,不晓得反抗吗?你又不是没有靠山。”
靠山?
我的靠山在三年前就死了。
我从他怀里站起身,出了门。
父亲就站在楼下。
“父亲,这几年我为林家摆平了不少麻烦,也赚了不少钱,那些钱我一分没要,就当是还了您生育之情。”
不顾他青白交加的脸色。
我温和地对他说。
“日后除了婚丧嫁娶,其他时候,我们便没有必要再联系了。”
15
回到了我和岑扶光的公寓。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挑眉看向他。
他脸上不自然色一闪而过,随后便是熟悉的散漫之色。
“怎么?允许你在那么多人面前送我离婚协议书,不允许我砸东西泄下愤?”
“你要是不说出来,他们也不知道那是离婚协议书,而且,我也没说不允许。”
我拿起一张相框,上面的玻璃已经被砸碎了,照片上孩子们的笑脸也变得支离破碎,
“只是你要砸也该分得清什么能砸,什么不能砸。”
我无奈。
“好歹是我们三个人要好时候的照片,你就这么砸了。”
岑扶光也望着我手里的相片,一言不发。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相片里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小女孩站在中间,两只手分别牵着两个男孩。
男孩们长相一模一样,气质却截然不同。
左边的男孩笑容清浅,看上去温温柔柔。
右边的男孩望着镜头将下巴微抬,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手却和小女孩牵的紧紧的。
我望着相片,一时间有些失神。
16
岑家有对双胞胎。
哥哥岑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