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银行发来的打款短信,我出了神。
这栋生活了二十年的老房子之后就要拆掉了,拆掉了,我还能去哪呢?
我握了握拳,还是选择给儿女打去电话。
同时,心里也计划着,就当是给我们的亲子缘分最后一次机会吧。
电话接通,一阵杂音后,传来儿子庄衍的咒骂。
“老不死的,你有打电话来干什么?
还嫌自己不够烦人是不是?”
我噎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看方不方便把我接过去过年?
我一个人在家里到底太冷清了......” 闻言,儿子有些不耐。
“方便。”
我一喜,寒到谷底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
“真的?
那我现在就收拾东西......” 话来没说完,就被他的讥笑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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