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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问：“师兄，这些都不算，还为何让他们放火烧山？”
“没有。”他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道：“怎会如此，我从未下令过！”
我愤懑道：“师兄，你瞧瞧你如今的行径？独断专行，阴晴不定，不择手段，赐我加了欢愉香的酒，你意欲何为？”
众人听了，吓得跪了满地。
从未有一人敢如此藐视王权。
“什么酒？你说我赐你什么酒？”他全然不知。
他还以为自己只手遮天，原来早就被身边之人蒙蔽了。
“师兄，这是我们最后一面，不及黄泉，无相见也。”
10
皇帝回宫后，与皇后，也就是我的师姐，二人兵戎相见。
皇后被打入冷宫，有些内侍受到牵连，这皆是后来听闻的。
我收拾行囊，准备回连云山的破庙。
许景恒眼巴巴看我收拾，他的眼睛已近乎恢复正常。
“大当家，我帮您吧？”他走近我说道。
“不用，没多少物件。”我头也不回。
“我说的并非这个……”他的声音陡然轻了许多，“大当家，不是中了欢愉香吗？我帮您，可好？”
我看他一眼，“我手废了，脑袋可没废，区区欢愉香，我已然解了。”
许景恒沉默了一阵儿。“大当家，我们如今算什么关系呢，对手，夫妻？”
许景恒垂眸问道：“我们不再做对手行不行？”
“好，我们做兄弟。”我说道。
“也行，大当家，夫妻拜天地和兄弟拜天地，不都是拜么？”许景恒说，“反正我是您的压寨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