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如愿踏上前往汴京的路，随行者有银色面具。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银色面具大胆闯了进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质问我。
“景王答应我，若我能杀了皇帝，他便娶我进门，享受荣华富贵。”
“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你见到夜枫，告诉他，我不要他了，让他不要再来找我。”
“你是真心的？”
……
他没有等到答案，一转身消失了。
我入宫那天，经过层层检查，当我见到皇帝时，已经是躺在他的床边，还未动手，床板下弹出数不清的利刃，插进我的身体。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皇上，他笑得得意，喊来侍卫，把我扔去鱼塘喂鱼。
那些侍卫听令，直直走过来，我眼睁睁看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刺中皇上的胸膛，然后自己被一个人背起来冲出寝殿。
“夜枫，是你吗？”
他易容了。
“是！”
“你马上就要重获自由了，为什么要来？”
“傻瓜，景王怎会放过我？”
我一口鲜血吐在他的背上：“景王明明答应我了。”
“可他也明明答应过我，放过你……”
宫墙之上，无数支箭羽冲我们飞过来。
“落落，屈辱的活着，和痛快的死去，你选择哪个？”
我选择跟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