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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那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问:
-“你点了什么吃的,好吃吗?”
大哥,这是重点吗?这时候说这个合适吗?
正想着,这哪儿来的没眼力见的倒霉鬼,
忽地意识到,这是在我家啊,那这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
更让我崩溃的是,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小姑娘,我们都听到了,你那个男朋友,是有点过分了,你想哭就哭吧”
声音低沉而苍老,是昨晚那个…
我顾不上哭,抹了一把鼻涕眼泪,
四下张望,房间里空空如也,除了窗外隐隐可见道路的街灯红红绿绿。
“你们…你们…能看到啊”
-“你放心啊,我们可看不到,就是能听到你这边的动静,
大白天的我们也不敢吭声,天黑了看你哭得伤心才出来安慰你一下。”
-“是哭的太大声了,好吵。”是刚才那个问吃什么好吃的声音,
敢情我是被嫌弃了。
“所以,我的腿成了个对讲机?”
-“好像是这么回事。”两人异口同声。
几下沟通,终于把情况摸了个大概。
大抵是殡仪馆某个粗心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将我的腿兄好好放置等我去取,
反而和其他当日需要统一处理的骨灰一起埋进了“集体宿舍”。
而腿兄也以某种神秘的缘故,成了我在“宿舍”那头的代“言”人。
宿舍里声音不少,开始自顾自的开始聊了起来,
新人优先享受破冰发言权,蚊子音姐说起小孩被人贩子拐走,她出来找了好几年了,家里人已经不要她了,结果更悲催地遇到了车祸。
大叔说着自己是荒野独行客,谁知道老师傅阴沟里翻船,夜晚露营时太冷没开个气口,失温加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