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粗暴地推搡着，走向园区那高耸的围墙。
坤哥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帮忙？愣在那里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变成他们那样？”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强忍着心中的剧痛，跟着人群走向园区。我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那一幕，小雅的眼神，她的泪水，她绝望的表情，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着我的心脏。我的身体越来越冷，仿佛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浑身冰凉，手脚也开始变得麻木。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人操控着，一步一步地走向深渊。
3
回到园区，空气中混杂着汗臭、劣质香烟的味道，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腐败气息，让人胸口发闷。高墙电网依旧森严，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吞噬着一切希望。我跟在押送“货物”的队伍后面，眼神不时瞥向小雅。她低着头，双手被麻绳勒得发红，脚步踉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我几次想上前扶她一把，都被旁边虎视眈眈的打手瞪了回去。
把“货物”押送到各自的“宿舍”后，我找了个借口，溜到关押女人的那栋楼附近。这里比其他地方更加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汗臭味，让人闻了就想吐。我看到几个女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她们的眼神空洞麻木，仿佛失去了灵魂。其中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但没有人理会。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希望能找到小雅。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阿强？”我转过头，看到一个瘦弱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她穿着一件破旧的囚服，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上布满了灰尘和污垢，但那双眼睛，我永远都不会认错。是小雅！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巨大的喜悦和激动涌上心头，但我很快就冷静下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才快步走到小雅身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