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闫旭奕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婆婆。
“焘焘来我们家住几天,没事别老打电话过来。”
我开了车去接焘焘,他们一家人却把我拦在门外。
闫焘都急哭了,哭喊着要妈妈。
婆婆拍着他的背说:“你都被你妈妈教坏了,跟着你妈妈那样的人有什么好的,不如跟着爸爸,奶奶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闫旭奕拦着我,一把把我推出门外。
“你想见儿子也行,把我的工作还给我就可以。”
我不跟他废话,直接报了警。
他们居然还在警察面前编造谎言,诉说我的各种“劣迹行为”。
那警察无语地看着蛮不讲理的婆婆,说:“啊婆,少刷点短视频吧,这种事情往大了说可算绑架威胁人了!”
婆婆被这么一说,梗着的脖子僵住了,紧紧抓着孙子的手也松开了。
自那之后,闫旭奕就被剥夺了随意见孩子的权力。
他们以为这辈子会和我不相往来了。
谁知道,他们因为缺钱又只好舔着脸来找我。
7
闫旭奕失去工作后,再没找到一份稳当的工作。
城里买的房子就这样断了每月的供贷款。
一家三口在家合计着去找人借钱,可没人借给他们。
于是,他们舔着脸找上了我。
闫旭奕每周可以和孩子视频通话,他就借着这个机会问我:“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两个孩子过的很好啊。”
我感觉他想求我点什么了。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他有点难为情地摩挲着脖子,眼睛飘忽着。
我哼了一声,问;“你借钱干嘛?”
“就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张,我给你打欠条,过段时间我一定还你。”
我严词拒绝,不带一点拖泥带水。
可是他们一家子都是厚脸皮的,过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