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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红润润的丹凤眼再次凝视耿寒的面庞,似是用眼睛描摹一段前尘往事,又似用目光收拢起再也不可回转的时光。
深情而又决绝的目光,把耿寒盯得全身汗毛直立。
“军师,我刚才昏了头口误了。你还需多多静养,我就先不打扰了。”
女人再次开口便是告别,不等耿寒答话,转身便出去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颗脑袋,简直比山头还大!
接下来几天,倒是安静,无人问津、无所事事。
想出去走走,就被门外的小碾子拿赵瞎子让军师多休息的嘱托给推回来。
电视、电脑、手机都没有,耿寒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最后睡得感觉不是在休息,而是在遭受刑罚。
9
这日午饭后,照例是耿寒午睡养猪时刻。
昏沉间,哐当一下,房门被猛地推开。
迷迷糊糊的耿寒立刻弹起跳下床,这身手真是对得起连日来的吃吃睡睡。
“快快,小碾子,大雷子,你们赶紧把寨主抬上床。”赵瞎子指挥着,“慢点、慢点,别扯着伤口。”
寨主被小碾子和叫大雷子的手下架上床,两人轻轻给寨主放平,并脱去鞋袜。
寨主胸口和左臂已经被包扎起来,双眼紧闭,面色惨白。
“这怎么回事?”耿寒问向众人。
“寨主对战中受伤了,这次比较严重,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药我都已经配好了。”赵瞎子解释。
“需要修养,你们给他送回他的房间啊,送我这干嘛?”耿寒莫名其妙。
“哦,这,军师,这就是寨主的卧房。小的们先告退了。”说完,赵瞎子就冲二人一使眼色,三人齐齐退了出去。
留下一脸懵的耿寒,看看房间,看看床上的寨主。鸠占鹊巢好几天,鹊还受伤了,鸠也不好意思立马走人。
再看看床上的鹊,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耿寒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