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言,若让他说出去女儿闺房一事,岂不害苦女儿,故而只能顺势答应下来,心里却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到了成亲那天,众人都喜气洋洋,独师夫人闷闷不乐。等到吉时,师莲因前来拜别,师夫人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多年来精心养护,纵然你父亲当年离去,我也苦撑门户,不曾让你受过一分委屈。我本欲留你在身边,奈何月家竟求得县令配婚。他那一家,老的小的没一个正经的,你此去母亲就再也顾不了你了。若那月家小子成亲后还有些长进,你便相夫教子,多些指点;若全无礼法,依旧我行我素,便学个冷漠,凡是不关己事不开口,省的耗自己的气力。”
师莲因听着母亲的话,知道是母亲多年的肺腑之言,早已经泪流满面。她再三跪拜后说:“女儿明白母亲的担心,但素闻他有些才名,又长相清正,气质风雅,断然不完全如流言所传那般不堪。女儿受母亲多年教导,定会对他时时勉励,常常督促,请母亲放心。”
师夫人知道她素来有些主意,故而不再说,只是含泪送女儿出了内堂。
刚嫁过去时,月凤行和师莲因两人如胶似漆,琴瑟和鸣。月凤行也不出门,每日只和师莲因吟诗作对,谈论风雅,谈到兴处两人就胡闹一通。
过了几个月后,县令那边也请月凤行做文章,县学那边他也不好再告假,相交的朋友也几次三番写信邀游。月凤行不好推辞,终于决定出门交游,偶尔也开始在家设宴请些朋友。
久而久之,师莲因就发现了他的一些问题。一日她故意装作不开心,待月凤行来哄时,就与他约法三章:一是不恃才傲物,二是要遵守礼法,三是要结交益友。
月凤行答应的爽快,第二日就犯了错。原来他平日常交往的人里有一个王公子,向来嫉恨月凤行才华高,最看不上他志得意满的样子。一日,小妾与他争吵时不慎磕到桌角死亡,王公子大惊。正好这时候月凤行来找他,王公子慌乱片刻后就有了计策。
王公子先在前厅将月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