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桌子旁，相对无言。
“你……”
“你……”
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
“你先说。”
我们又同时说道。
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萧凌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别说，他这一笑，还怪好看的。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决定先打破沉默，“你以前不是对我爱答不理的吗？怎么现在……”我上下打量着他。
萧凌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像是被我戳中了心事。“我……我只是想弥补你。”
“弥补？”我挑了挑眉，“你就靠那些黑乎乎的桂花糕，还是那束差点被我扔进垃圾桶的梅花？”
他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可以学。”
“学什么？学做饭还是学送花？”我故意逗他。
“都学”他回答得倒是干脆。
“所以，你以前对我那么冷淡，是因为你以为自己喜欢男人？”我还是没忍住把这炸裂的问题问了出来。
萧凌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精彩，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是吧。”
“那你现在怎么又确定自己喜欢女人了？”我继续追问。
“因为……”他犹豫了一下，“因为我发现，我喜欢的......就是你。”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早”他回答，“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
“为什么？”
“因为……”他低下头，“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萧凌，”我轻声说，“我……”
“苏锦，”他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但我会等，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似乎，还不错？
我开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