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时她疯了似的逼我结婚,让我妥协的就是诗诗的将来。
可是结婚至今,她还没有对女儿有妥善的安排。
僵持下,她笑了。
“不就是送到高级幼儿园么?” 华颜从助理的手中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明天江树要陪我出席红毯,你替他去裁衣,老地方,你应该认得路吧?” “只要你去了,我保证安排。” 平江路。
是当初华颜怀孕后,我们挖掘出的一家专做夫妻定制的成衣店铺。
我很难不怀疑这是华颜羞辱我的手段。
去老地方替情敌试做衣服,然后让他精装出场取悦我的妻子? 这是什么史诗级的笑话。
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可她更加坚持,“可以不去,如果你介怀的话,江树这笔帐,我也得好好跟这个臭丫头算一算了。” “你不愿意取悦我,有的是人排队上赶着来,自己看着办吧!” 这赌气的话瞬间让我丧失平静。
的确,结婚三个月来,我根本没有碰过她,不是有心无力,而是无心也无力。
一步一步的,我和华颜怎么就走到这么针锋相对的地步了呢?
“华颜,你把我当作什么?” “顾瑾川,你以为你现在在我家,算什么?” 她毫不留情,恰好,我也不需要她对我付出情谊。
强咽下喉间弥漫上的血气,我沉声道。
“好,我去。” 如果以后她知道,诗诗是她的亲生女儿,还会这样漠视,拿她当作威胁我的把柄么?
如果…… 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我匹配骨髓的机会。
就因为她而失去了。
加速了我生命的进程。
她会后悔吗? 我不知道,恐怕也不会有机会知道了。 “爸爸,生日快乐!” 诗诗捧着两个鸡蛋,“这是我偷偷藏的哦,爸爸偷偷吃,不要被发现了。” 见状,我顿感辛酸。
这分明是她的家,本该温馨和睦。
可现在,只是一枚鸡蛋而已,她还要这样的小心翼翼,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简单的温存后,我开车去了平江路。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认出了我,所有人有意无意的都跟我保持了距离,甚至还有情绪激动的,故意踉跄将滚烫的茶水泼到我的身上。
去后院换衣服时,才发现胸口和手背上早已起了一片燎泡。
“哼,渣男,负心汉还敢来这里买东西,晦气!” “把门锁上,也算是给我们女神报仇了!” 听到这两句交谈声时,大门已然被带上。
四面没有窗,制冷器还在源源不断散发着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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