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右腿半爬似地爬到遮雨处,忍着剧痛给江知南打去了电话,铃声刚响两秒就被挂断,打了五次被挂断五次。
最后还是一个女同事来上早班看见我脸色发白浑身湿透躺在大理石上不省人事,好心把我送回了家。
正给膝盖敷着药,江知南满面春风地打开家门。
见我在上药,他捂住鼻子,嫌恶道:“你这不是能一个人回来吗?
真是瞎矫情,你敷得这是什么药,难闻死了!”
我没有发疯,而是冷冷道:“难闻就麻烦你出去,如果不是你我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知南有不看马路的坏习惯,七年前有辆轿车差一点撞上他,是我死死推开他,用身体替他挨了一场车祸,那时候他穷,没钱给我做康复,腿疾就这么留了下来。
江知南眼神飘忽,把我拉进他怀中,腻腻道:“老婆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呢,每年大年初二都去你爸妈那儿,今年一次不去不碍事,更何况欣欣是为了公司没回去过年………” 我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嗯,知道了。”
换作以前,我会耐心听完他这番哄傻子似的敷衍,并且在心底欺骗自己这份感情还有坚持的必要,但如今我也厌烦了自欺欺人。
江知南略带错愕地盯着我,仿佛对我的不哭不闹感到不习惯不自在。
他语气软下来:“我还没吃早餐呢,现在好饿,姗语你给我煮碗皮蛋瘦肉粥吧。”
我站起身,径直略过他,甩给他一句:“自己下厨吧,我刚下班累得很没力气。”
江知南一把将我拉了回去,不可思议道:“电台那破工作也累?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森树轻阅》回复书号【1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