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二十四年过去,我哥在全家的宠爱下活成了村里的街溜子。
没有一家姑娘看得上他。
我奶奶对着那些说闲话的人,叉着腰怒骂:
“等我家长贵过了二十四岁生日,你们还得求着我进门呢。”
这话奶奶说了二十多年,我听的耳朵都起了茧。
可我不敢问。
小时候不懂事,我多问了一嘴,被打掉了两颗牙,现在都没有长出来,一说话就漏风。
奶奶恶狠狠地盯着我:
“这就是多嘴多舌的下场。”
从此,我在家里成了透明人。
脏活累活我全做,饭桌上却没有我的位置。
我只能捡点他们吃剩下的。
终于熬到了我哥二十四岁生日这天。
天还没有亮,我奶奶就拉着我哥出门去了。
手里提着个布袋,朝着村外的高速公路走去。
我好奇地跟在后面,蹑手蹑脚。
生怕发出声音换来一顿毒打。
早晨的高速公路上,少有车辆通过。
我奶带着我哥,从布袋里拿出香烛和纸钱在桥墩下烧了起来。
火光映衬着我奶奶黝黑诡异的脸。
我哥激动得在旁边直搓手。
“奶,今天过后,我是不是要发达了?”
“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娶个全天下最漂亮的姑娘回来,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重孙子。”
我奶老态龙钟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嘿嘿,以后咱家能不能在村子里立起来,就看你的了。”
我哥拍拍胸脯,自信地道:
“那是必需的,不是还有小妹嘛,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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