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陪我一天吗?我们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过了。”他今天穿着一身休闲装,没有了西装带来的禁欲范,青春男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隐隐记得,我和他,也是有过一段极为亲密的时光。
那时候,宋小苒出国一年有余,陆深仿佛早已从失恋的痛苦中缓过来,大三的他正学着去接手公司。
学业和工作的压力压在他身上,我每次都只能看见他匆匆忙忙的身影。
也是那一年,我家公司经济危机,江弘善,也就是我亲爸,到处给我张罗相亲,好拯救因生我难产而死的母亲打拼了半辈子的公司。
我那时候,不想听我爸的安排,第一次生出了反抗的心思。每天纸醉金迷,不是在酒吧,就是在去酒吧的路上,身边的男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就是这个时候,我遇到了陆深。
说起来好笑,他喝醉了酒,被几个大胆的美女缠着。一八八的大高个儿,在一群美艳少妇的包围中,浑身上下都透着红,像个扭捏的小媳妇。
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藏着星星,盯着你的时候,生出一种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妄想来。
的确有勾人的资本。
他这副模样,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见过的故人。
于是,我大杀四方,好不容易把他抢回了家。
追了整整一年,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好不容易才把人骗到手。
众人皆知江大小姐独独为一人从良,却无人知晓高岭之花也曾为我折腰。
那个时候陆深已经大四,已经开始学着在酒桌上谈项目了。除了写论文和应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我腻在一起,粘人的不行。
“好不好,陪我一天,嗯?”记忆中的少年和眼前的人重叠起来,害得我片刻晃神。
美色误人。
我给他画着饼,毫不留恋的转身出门。
男人哪有手里的权重要。
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天壤之别,这是我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即使外面有个私生子,陆深他爸依旧最爱他,尽心尽力给他铺路,这样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才会把情爱看的比命重。
可我不行,没有人会给我撑伞,我的路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要是没有钱,没有权,我就只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意儿。
爱情对我来说,是最奢侈最无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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