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上的线,直到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终于,沾着血沫和碎肉的线被我扯出,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角落喂动物的泔水桶泼向眼前几人。
趁他们慌乱闪躲,我踉跄地冲向老大离开时没关好的门。
再跑快点,再靠近江川一点,我就能获救了!
未婚夫俊朗挺拔的身影逐渐清晰,我哭泣着向他挥手。
可还未摸到他的衣袖,便被保镖踹飞在地上。
“阿川,是我……”
我气若游丝地唤着他,可他却仿若未闻,轻飘飘地瞥了一眼我满是血渍污秽的脸。
“哪来的垃圾,拖下去,待会别脏了蔓蔓的眼。”
说着,他有些疑惑地问秘书:“蔓蔓航班早就到了,接她的司机没把她送到别墅吗,她怎么还没联系我?”
阿川,若是你肯正眼看看我,又怎么会认不出我!
可我被捂住嘴拖到一旁,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他疑惑地拨通我的电话,江妙妙来不及阻止,她表情僵硬地听着手机铃声在附近响起。
江川微眯起眼睛,表情严峻地望着团长。
“蔓蔓今天来过你们这?”
老大额角不断地滑落冷汗,江妙妙丢给他一个眼神后,他便努力镇静道:“或许是这个不长眼的贱人偷了苏小姐手机,她今天还想偷团里的东西,惯犯了。”
江川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敢偷蔓蔓的手机,把她的手给我打折!”
小腿粗的铁棍砸在我的手腕,清脆的骨折声响起。
我痛的咬住舌尖,血腥气瞬间盈满口腔。
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褴褛的衣衫散落。
江川却突然发出一声暴喝:“站住!”
他颤抖的手抚摸着我后背疤痕,那是车祸时我为保护他而留下的。
他曾无数次亲吻狰狞可怖的疤,心疼地说以后没有人可以欺负我。
江川拿起铁棍砸在拖着我的人头上。
“都给我滚,你们怎么敢的!”
他看着我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和血污,眼底一片猩红,开口都是破碎的声音。
“蔓蔓,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