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
业修远犹豫片刻，还是签了字。
秦瑶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大家总归是要好好说再见的。”
早在几个月前，他就和秦瑶说过。
自己可能要陪江洛雪一天，用来结束这一切。
坐上车后，业修远主动问道。
“去哪儿？”
“去游乐场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开动了车。
江城的游乐场即便很老了，但依旧挡不住每天的人山人海。
“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我本来就欠你的，这下更还不起了。”
业修远摇头：“你救我的那一刻，我们已经两清了。”
“好好过你的生活吧，不要再带着负担走下去，没有意义。”
“你说的对，不过我没想到你能答应陪我。”
江洛雪看着热闹的场面开口：“曾经那么多温暖的瞬间，到现在却成了奢侈品。”
“故事总是要结束的。”
业修远刚想掏出烟，但又放了回去。
两人在这里逛了一整天，像以前那样去小吃摊吃东西，去装饰品买发夹。
她喜欢吃的东西，他都买了个遍。
她在镜子前打扮，他坐在板凳上默默看着。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时。
江洛雪才突然说道。
“你以前不是想坐摩天轮吗，这次我请你吧。”
“好啊。”
两人踏上了这座古老的摩天轮。
这是他们幻想许久的地方，终于还是如愿了。
只可惜感情不像摩天轮，也没有再如愿的机会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
他们却沉默了很久，什么也没说。
最后还是江洛雪先开口。
“你还真是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23
“那会儿我刚刚搬到你家附近，你一个人在沙子上堆火箭，压根不搭理我。”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