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水云柔那边,即便帝元洲想宽恕她也不可能了,臣已经将今日的事情大肆宣扬出去,很快,朝中百官和天下百姓都会站在娘娘这边,讨伐水云柔。
孟云帆将一切都安排的十分妥当,倒是不必我再忧心。
我安安稳稳的养起了胎。
帝元洲来过几次,但都被我敷衍走了。
因为我知道他来的目的不纯,他是想来要我腹中孩子的命的。
他每每来都带着麝香制成的香囊,此物对于正常人来说无害,但对于我,尤其是胎气不稳的我来说,却是致命的伤害。
他还是听信了水云柔的话,怕年家会造反,怕我生下这个孩子。
帝元洲,你不仁不义在先,就休怪我无情了。
我要孟云帆暗暗加大了对帝元洲所下的药量,同时让人给他进献了许许多多、形形色 色的美人。
帝元洲没过多久便形容枯槁,如吸食了鸦片一样。
太后,也就是帝元洲的母后,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她认为是我给帝元洲投毒。
她将我召到了帝元洲的寝宫,对我百般敲打警告,舒贵妃,陛下龙体抱恙,哀家听闻你可是一次都没有来看过?
我道,太后,并非是臣妾不想来侍奉龙体,只是,臣妾胎气不稳,太医要臣妾卧床休养。
哦?太后挑了挑眉,一脸怀疑的盯着我,是胎气不稳,还是你对陛下没有册封你为后一事心怀怨恨?
陛下不过二十出头,该当龙精虎猛,可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舒贵妃,你难道就不觉得诧异?
我当然不觉得诧异,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我故作吃惊,太后的意思是,有人给陛下下了毒?
哼。太后冷哼一声,是与不是,是谁下毒,只需叫太医院一查便知,舒贵妃,你不要以为有了腹中的孩子,年家和你就可以只手遮天,这大汉是帝家的天下,永远不可能外流。
我眼底闪过一抹嘲讽,是吗?当初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