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叫来了几个年轻人:“这些人敢污蔑我娘,给我打!往死里打!”
老周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我又被几个大婶按住抽了几个大嘴巴,嘴角全是血腥味。
剧团的人围了上来,朝我们骂骂咧咧。
柳絮抹着眼泪说:“明远哥,让她们离开吧,再打下去我的心脏受不了...”
这时门口有人喊:“柳老师,您的药来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跛脚的后勤工人匆匆走来。
柳絮的眼神闪了闪,和那人对视一眼。
忽然间,前世的记忆像刀子一样刺进我脑海——
那个后勤工人,分明就是后来被发现勾结流氓的内应!
4
供销社门口站满了等信的人。
我和老周拖着残破的身子往回走时,听见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这是怎么了!”李主任一把抓住老周的胳膊。
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老周疼得一个趔趄,差点跪在地上。
他的衣衫在地上摩擦得稀烂,整个后背血肉模糊。
嘴角淤青,说话漏风,牙齿怕是被打落了好几颗。
我也好不到哪去,脸肿得像馒头,眼镜碎在脸上,割出道道血痕。
张书记提着烟袋锅子的手抖个不停:“这是让人给打了?!”
“陈工说…说我们冤枉他妈妈。”
老周抹了一把血,“他让人打我们,打完还要我们跪着认错,说是沈会计指使我们...”
“柳老师呢?”供销社的人七嘴八舌地问。
“柳絮假装劝了两句,”
我咳出一口血,“还说她的病都是我气的,让你们不要再来烦他们了!还说…下次不会再给面子了!”
李主任的脸涨得通红,一拳砸在墙上,指节都磕出了血。
“枉老子栽培他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想我的?”
张书记更是气得发抖,把烟袋锅子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