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神色一变，没有说话。那一刻，我看到他攥紧拳头，额角青筋凸起，却像被人封住了嘴般说不出任何辩驳。
电梯在20楼停下，我走出电梯前，回头对他笑了笑：“好好加油，别那么快垮掉。游戏还没到终场呢。”
他怔立在电梯里，目送我离开。
外界对他的质疑不断攀升，他的公司内部出现更大变故：一位联合创始人选择退股，并在媒体上发文指出公司管理“极不规范”，创始人也“过度包装自我”。
随后的两周，谢行烈团队元气大伤，现金流几乎枯竭。更糟的是，他在银行的贷款即将到期，无力偿还。
我一直跟进他的动向，知道他快到了极限。这时，我问了那位投资圈前辈的消息，确认谢行烈已几乎借不到新钱。可以说，他已陷入绝境。
“果然，如此快速烧钱换增长，就是在拿未来赌。赌输了，就只能等死。”我暗暗想。
而就在这时，我却接到他的一条微信，只有寥寥几个字：
“清凝，我想跟你见一面。”
我并不意外。大抵是他最后的希望，想要拉拢我，或者和我谈判。我沉吟片刻，回复：“明天中午12点，老地方咖啡馆。”
他说：“好。”
第二天中午，我坐在那家咖啡馆的靠窗位置，点了一杯美式。阳光打在桌面上，折射出淡金色光芒。
谢行烈出现时，神色惨淡，整个人瘦了一圈，鬓角甚至添了几丝白发。他走到我对面坐下，却很久没开口，像是在组织语言。
我静静看着他：“找我什么事？”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你……能帮我吗？我公司现在资金链断裂，走投无路了。清凝，你有能力筹到钱，还能在跨境电商平台拿下不错的份额……我们合作吧。”
我心里冷笑：这人居然还是在恳求合作。他到现在还是想让我输血给他，而非真心忏悔。
“对不起，我没兴趣。”我端起咖啡小啜一口，故意问他，“你之前说过，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