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垂了眼眉。
臧小勇取出手提包，打开，里面满满地装着人民币，一捆一万，一百捆。
女人张大了嘴巴。
臧小勇低沉着声音道：“我要那个姓花的的裸照，前后左右全身照各一张，带脸。这些钱都是你的。”
女子尖厉地问着：“你还是不是人？你教我做这种事！为什么？”
臧小勇把烟头一甩，撑肩靠坐，脸上满不在乎。
女子也甩开高跟鞋，迈开小步。
臧小勇拉住女人的手腕。
女人用力一拧，用力一抽，脸也转回。
她的眼中满是愤恨和躲闪。
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色？
女人是不是经常把这样的情态摆在脸上？
女人的胳膊柔软了。
就像从来不曾坚硬过一样。
臧小勇随手取出最上面的一捆，一万，递给女人。
这捆钱也是真的。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臧小勇道：“这是订金，你我第一次见面，总得留个后手。”
女人先把钱塞进手包中，点点头，但是不敢看臧小勇。
臧小勇再点起烟。
女人低声问道：“为什么？她哪里得罪了你？”
臧小勇冷笑一声，道：“我只是想看看她的真面目。”
女人惊道：“什么？”
臧小勇笑道：“你们不就是做这个的？我懒得再跟她玩什么情感游戏，我想直接看看她的真面目，你说呢？”
女人切齿抿嘴。
臧小勇道：“你不必误会，我只是没那么多耐心，有时候换个玩法也别有一番滋味。”
女人似乎是默然。
她走了。
臧小勇一缩身，趴在包上。
这些假钞非常重要。
在臧小勇的脑海中，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单独击垮这些骗子们背后的大老板，他必须要借助警察的力量。
他决定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