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此时隐隐闪现,等道士发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就像砧板上的苍蝇,两人动弹不得,道士想使用符咒都没法。
趁他病,要他命。
也不废话多说,神婆和我各敲晕一个,拿着麻绳将两人牢牢捆绑在根柱子上。
至于先前的那个,到底是爷爷的儿子,我把他拖进神婆家的柴房,锁了起来,等事情过后再放出来,省的再添不必要的麻烦。
从道士身上,我搜出数十张符咒,神婆拿了几张回了屋,其他的都扔进旁边的火堆烧成灰。
神婆端着两碗黑乎乎的水出来,跟奶奶吐得一模一样。
“这是让人痴傻的符水,喂给他们。”
我没接,这不是我想要的,变成傻子也太让便宜他们了。
再说奶奶的症状能恢复过来,这道士也会有机会恢复。
经过这一次,我看出道士明显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一点险都不想冒,除草要除根。
我的意图,神婆了解,摇摇头:“这符水跟你奶奶被投喂的些许不一样,他们喝下去,将永远不会恢复。”
“天道有眼,凡作恶者业障已存,为这种人,背上命债不值得。”
“你奶奶和爷爷还在家里等你呢。”这话说到我心窝子里了,我还没孝敬他们俩,我确实不能出事。
我最终还是同意了神婆的方案,给两人灌下符水,再等到明日一早,让她将道士几人连同以往的罪证交由特殊事件警局判处,专门处理道术界人滥用道术的事件。
事情都处理完,神婆直接用手挖先前埋在四周的符纸人,要不是知道神婆是真的双眼瞎明,我都觉得她就是个身体健全的人,周边对失明人造成障碍的物体,神婆总是能避开,没有一丝不便,还总能轻易地就找到纸人的埋藏地点。
而我捡起掉在掉在地上的貔貅像,在道士手中暗淡的像又重现金光,我的内心更加不平静。
“我到底是什么…”
无意识中我问出心底最大的疑惑。神婆不知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