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般的答案。
顾岚山似乎松了口气。
刚刚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我这般的人,如何可能会离开他呢?
在清风观坐诊的第二日。
我便收到了一只锦盒。
盒内装着二三十张工笔细腻的画作。
画中之人不是旁人。
正是顾岚山和沈凝。
这对男女蒙着被子。
在我的婚床上翻滚着各种意想不到的姿势。
仔细看。
沈凝身上还披着我亲手绣制的嫁衣,
画面刺激得人血脉偾张。
我心中却并没有掀起多大波澜。
只是想着。
好在,那张床榻我今后都不用睡了。
人我都不要了。
嫁衣便更无所谓了。
那日。
连续接诊了几个病人后。
竟然碰到了沈凝过来找我诊脉。
纤纤玉手搭在我的脉枕上。
她开门见山。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别装了,明明都看见了还装什么?”
“告诉你,这几年来,我和岚山有无数个夜晚都是这般过的。”
“男人都是野兽,做什么都是凭本能的!”
“知道顾岚山为何永远对你那般礼貌吗?”
“因为在他眼里,你便与一块馊了的烂肉没区别!”
这赤裸裸的挑衅犹如尖刀。
扎的人心口流血。
我为沈凝搭脉的手颤了又颤。
勉强收拾心情。
看着沈凝洋洋得意的双眸。
“沈小姐身体康健,若是无事,就莫要挡着后面的病人就诊了。”
沈凝眼见目的达到。
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5
往后几天相安无事。
直到我离开前的第十天。
顾岚山拖着装瘸的腿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