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遗照走去。
按着她的头,迫使她跪在了地上。
“你这个不孝女,给你爸妈和堂弟磕头认错!”
“啊?我做错什么了?”不明所以地季清棠皱了皱眉,但还是看在叔叔的脸色上照做了。
这一举动,可把林崖给吓坏了,当场惊叫出声。
传进了叔叔的耳朵里,朝他冷冷看去一眼,招了招手,“你也过来跪。”
就这样,季清棠和林崖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这才一声不吭地站齐了身。
可这些远不足以弥补叔叔的丧子之痛,他焦灼地握紧了拳头,忍不住颤抖起来,像是满腔的情绪无处宣泄。
最终,他还是将矛头指向了我,指向了这个不顾一切都想救他们全家性命的人。
咬着牙嘶吼着:“江瀚!为什么一开始你不告诉我你说的都是真的?!”
“为什么一开始你不说,船上的人是我儿子和大哥大嫂?!”
“你就是存心想害死他们是不是?就因为嫉妒阿崖夺走了季清棠对你的爱!”
“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早就料到了他会反咬我一口,于是当即面无表情地播放了好几通电话录音。
包括他是怎么言之凿凿地答应了我后,又是怎么出尔反尔戏耍我的。
更包括,他儿子季卫国打不通他电话,无奈只能打给我留下的临终遗言。
“姐夫,我知道我姐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如果还能活着回去,我会替你出头的。”
“你和她离婚吧。”
在给季樑留了几句遗憾后,季卫国替季清棠向我表达了歉意。
只是还没得到我的回应,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声巨响,随后和季卫国的通话也就此中断了。
听着电话前几秒,对面传来的那似有若无的痛苦呻吟。
看的季清棠当场便拍起了巴掌,“江瀚,行啊,有长进啊,还知道找人配合你演戏。”
“你别说,这人的声音还真和我堂弟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