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读。
白霓基础不好，每次鼓起勇气问问题，都会被顾南骁嘲笑。
弹幕里说，大少爷起初是瞧不上她，但慢慢被她的坚韧打动，甚至背着我偷偷给白霓补习。
我：？
为什么要偷偷？
既然他以后要补，干嘛不现在就开始？
高中时间宝贵，时间不等人，哪儿有功夫给他们拉扯浪费！
顾南骁神色恍惚地坐在沙发上，认真发问：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在给一个土包子讲题？”
我微笑。
“你是善良聪明的顾大少爷，天生就有帮助弱小的使命。”
顾南骁痛苦面具。
我拎出一把钥匙——
“我哥刚买的新车，北美限定款，你给她把法拉第电磁感应讲了，借你开。”
顾南骁眼睛亮了。
“一言为定！”
我让管家把车钥匙挂了个绳儿，搭在会客厅中央的圣诞树上，顾南骁一抬头就看得到。
白霓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样，她不好意思请教，但她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顾南骁虽然做人不是太靠谱，但到底是去年高考677分选手。
能有他的指点，比她在村子里的老师有用多了。
慢慢地顾南骁有点不耐烦：
“你就知道一个劲儿拿笔记，刚刚问的都懂了？”
白霓拿笔的手攥起，又放开。
“我……我回去慢慢看……”
她怕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拼命想把平时不懂、不会的都问了，记下来，回家再慢慢琢磨。
顾南骁讲得快，她跟不上，也不敢说。
沉默半晌，顾南骁好像也意识到自己态度有点差，又拉不下脸。
“行了。”
我把视线从电脑屏幕的研报上移开。
“白霓，我给你办住校，以后你每周末都来这儿补课。”
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