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一旁的实验员。
“以后这种电话，直接挂。”
实验员小心翼翼地问：“柳姐，他……他是后悔了吗？”
“他后不后悔，都与我无关。”
顾天，这一世，你都不值得浪费我的一分一秒。
7.
项目进度终于到了最关键的阶段。
连续几天，我和团队几乎住在实验室里，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屏幕上的数据不停跳动，每一次调整都可能决定最终结果。
我坐在控制台前，目光紧盯着显示器，脑中飞快运转。
“柳姐，这边的参数调好了。”小陈拿着平板跑过来，语气中带着些许兴奋。
“很好，开始第二组测试。”
我接过平板，在脑海中迅速模拟了接下来的步骤。
整个团队配合默契，实验进展也越来越顺利。
就在所有人屏息等待结果的时候，实验室的电视屏幕忽然弹出一条新闻推送。
《赵某窃密案进一步发酵，疑似合作方顾某公司因资金链断裂面临破产》
电视里的主持人正严肃地报道。
“根据最新消息，顾某所在公司近期陷入严重的财务危机，多名股东退出，投资方集体撤资……外界分析认为，这与赵某的间谍行为密切相关。”
实验室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忍不住抬头看向屏幕，然后又迅速地交换着复杂的目光。
小陈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问：“柳姐，他真的……完了？”
我抬眼看了看屏幕上的新闻，冷笑了一声：“结果不是很明显吗？”
新闻结束后，实验室的讨论声开始小声响起。
“早就该有这个下场了，他和赵越这种人真是狼狈为奸。”
“没想到他们公司撑不住了，顾天之前不是还挺得意的吗？”
我听着这些声音，面色冷淡，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柳姐，”另一个实验员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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