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离婚报告,你要挡着么?”
陆长英一听,就像躲避瘟神似的,瞬间撒开了秦宁。
可他不甘心,讥诮起来,
“呵,承认了吧。你之前就没开过!”
秦宁的心一颤,就像被他用三棱锥捅了一刀,还放了很多血。
“你再多说一句,这离婚证明就真的开不了。”
“你!”
陆长英咬着牙,把后半句话活吞下去。
同时,看着秦宁关上门,他心里泛起嘀咕。
今天的秦宁完全不一样了,前些天,自己让她朝东她不敢往西。现在她不仅磨磨蹭蹭不做饭,还敢出言威胁自己。
这是怎么了?
中邪了?
屠宰场办公室,魏厂长把离婚证明交给了秦宁。
“说实话,陆教授和你妹妹在街上时,我看见过,两人完全不避嫌的。换做我啊,我早就忍不了了。早点离婚也不是坏事。”
魏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和妈妈曾经是同事。
她长叹一口气,
“你妈这个人啊,性子太执拗了。我也不好说。孩子,委屈你了。”
秦宁强忍着想哭的冲动,笑着对魏厂长道谢后离开。
她很感激魏厂长。
连外人都知道自己委屈,唯独最近亲的人,觉得自己应该还债。
下班后,秦宁在厂办浴池里洗了个澡,去掉一声的腥臊味后,骑上自行车回家。
路过棉纺厂家属区的门面房时,秦宁看见秦梦在路边裁缝店往身上比划布料。
为了不和秦梦打照面,她绕了一个圈,这才往自己家方向骑去。她刚拐进阳城大学家属院大门,就被母亲林大花堵在了铁门边。
“过来!”
她眉眼一狠,拽着秦宁往背人出走。
她四顾没人后,这才送开了秦宁的衣袖,就像甩掉垃圾似的。
“你妹子在家哭呢,怎么还没收到录取通知书?”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