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和宋菲菲手挽手离开了大屏幕，走向后台。
我拿出手机，按下那个我背了千遍万遍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嘟……嘟……嘟……”
手机里传来忙音，可我却依旧不死心，锲而不舍地不断拨打。
终于，在我打到第十八通的时候，季渊终于接了电话。
“程安然，你有完没完，今天的活动对我很重要，我现在赶红毯的路上，没什么事情我挂了。”
他的语气不耐烦，呼吸有些紊乱，可以听出来他在赶路。
“分手吧。”
我无视他语气里的不满，只是开口。
“开什么玩笑，你再说一遍？”
“安然，你要耍脾气可以，但不能是现在……”
季渊的语气里带着不耐烦，但就是在他对我态度最差的时候，我也没有和他提过分手，所以他依旧按捺住性子和我说话。
“我说真的，季渊，我们分手吧。”
“我已经用尽所有力气来爱你了，再也没有办法继续了。”
心脏猛然收缩，传来剧烈的疼痛，我控制住自己的呼吸，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眼睛里流出来。
真奇怪啊，原来情感障碍的人也能流眼泪吗？
“别闹了……”
季渊的声音小了下去，再也没有了一开始对我的不耐烦。
也许是我强硬的语气让他突然意识到，我说的要分手可能是真的。
“我没有闹，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了。”
我拿起浴缸边上早就准备好的刀，笑得莫名有些悲凉。
直播画面早就切换给了季渊，而他却视若无睹，不顾经纪人让他挂电话的警告，皱着眉头语气焦灼。
“安然！你不要做傻事！”
“祝你和宋菲菲，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幸福地过一辈子。”
我再也不愿回复他，只是留下一句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