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变得热闹,物件也多了。
应该是复原成了以往的样子。
刚才外面那女孩,也就是小时候的我。忽而又出现在屋子里。
她抱着那妇人的腿“阿娘,我求你不要把我卖掉,我每天都干活,再也不偷懒了,求求你了阿娘”
我亲阿娘转过身去,扒开我拉住她衣角的手。
小小的我又跪着朝阿爹磕头“阿爹,我求你了,我不要去做等郎妹,我以后不嫁人,一辈子在家服侍你们好不好?”
额头很快磕出红印,阿爹却不为所动。
我口中的等郎妹是什么?
一切跟变戏法一样。
转眼,屋里只剩下我亲阿娘和阿爹。
“真要把那孩子给刘家吗?刘家那口子都好些年了都没怀上男孩,旺玉去了她还是怀不上咋办?”
“那你说咋办,老大马上要娶新妇,武祥还要上学堂,咋养,你说咋养?”
阿娘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墙壁抹眼泪。
看来是家里穷才将我卖给了刘家的。
那如今他们又去了哪里呢?
为何这屋子空无一人?
此时。
不知从谁家传来歌谣“十八娇娇三岁郎,晚间共枕尿满床”
那痛感再次袭来,顷刻将我拖进回忆。
生前的片段不断强行往我脑子里面钻。
“丫头,这袋杏子拿着路上吃,去了别人家要听话,啥事都要抢着做,是娘对不住你。”
“丫头,娘会来看你的。”
“丫头,以后这里就是你家。”
“丫头,你说娘肚子里的是男娃不?”
“旺玉,你阿娘终于生男娃啦,你熬出头啦。”
“阿姐,他们说你是我媳妇,是真的吗?”
“可我才这么小啊,你一辈子当我阿姐好不好?”
“阿姐,这是我去街上买的糖葫芦,都给你吃。”
“旺玉,我好像喜欢上绍文了。”
“旺